吕布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晴听吕布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日跟了你,虽是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吕布听邹晴这么一说,怒气不可遏制地发作起来,他一把将邹晴按倒,在她的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啪啪地打了好几巴掌。
邹晴娇哼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的屁股?”
吕布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强的男人!
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强,谁就有资格拥有好的一切!
我的方天画戟是天下锋利的武器,我的赤兔马是天下的马,我的中央军是天下精锐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貂蝉、杜秀娘,天下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
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性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说这样丧气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吕布迅速脱去邹晴的亵裤,挺起自己嚣张的至尊神器,用力一送。
邹晴一声惨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痛苦不堪,宛如处女被开苞一般。
吕布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吕布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两个多月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