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在他重修订好的世界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圈,把周边十几个异族都圈了进来,他毅然决然道:“这十几个异族,我希望在二十年内,都把他们变成我们大汉民族的一份,我不想再听到有鲜卑、乌桓、匈奴、羌氐、山越、南蛮、东倭之类称呼的人群存在!”
那些鲜卑人、匈奴人、羌人、氐人、山越人、南蛮人、乌桓人一旦加入汉籍后。就要说汉话、写汉字,完全沿袭大汉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他们原有的语言文化风俗习惯都在渐渐消失无踪。
有人提议让那些异族的儿童在学习汉语之余还要学习他们本来民族的语言,被吕布厉声斥退:“没有前途的文化该消失就消失,免得浪费国力、人力。国家的国力有限,人的精力有限,该淘汰不是靠国家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强力保护和推广这只能延缓整个国家的进步,若果非要保护,可以留给学者们去研究,不要再耽误小朋友的前途。”
满清政权入主中原。满语就是官方语言,几代皇帝要求八旗弟必学满语,顺治竟然禁止满人说汉语,而且重要职位都留给讲满语的八旗贵族,民族文化保护到了极端。然而,又能怎样呢?几代以后,会满语的满族人越来越少。满语终消亡。
满清皇帝由于受到落后的民族偏见,闭关主义思想根深蒂固,还想挣脱文明的诱惑并力图保存那些对于他们的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的民族特点,他们屡次下令禁止满人用汉姓。禁止满人学汉人装束,反对满汉通婚,反对八旗和汉人杂居,禁止满洲人经商务农,封锁东北不准汉人开垦,甚至实行逆向同化,可这种对历史发展潮流的反抗,这种愚昧对教养、野蛮对文明的反抗是注定只能悲剧收场的。
以汉化为主流的民族大融合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某些满清遗老遗少的余孽上蹿下跳,也改变不了满清文化只存在于辫戏的悲惨结局。
吕布以为,少族的传统文化应该和地域风情一样看待,他们和汉人应该拥有同样的价值观、道德、法律意识,在中华大文化框架之下,大同小异,用不着着重用文化来区分开来。
至于宗教信仰应该是个体行为,而不能成为民族行为,不能凌驾于法律、道德、国民基本准则之上,成为民族特性乃至成为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