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斯上校,请原谅,我不能那样做!”
尽管饱受忧郁症折磨,但是襄尔上将仍旧是德意志海军无可挑剔的理智者∠将放下经由海军内阁大臣黑林根将军转述的第四封夏洛腾堡指令,眉头紧皱道:
“我知道你们已经不耐烦皇帝对海军的干预,可是威廉陛下同样不能谅解屡屡挑战霍亨索伦家族权威的你们。的确。只要大洋舰队还在胜利的道路上并且还能继续获得胜利,威廉陛下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处理海军,但是战争终究会结束,如果我们不能找到某种平衡点,我的海蒂-西莱姆和他的追随者会在战后遭遇反噬!”
“将军,您……您是说皇帝在战后有可能对付西莱姆将军……”楚特奥多尔-福克斯上叙惊了,他垂下头,迷茫和狠戾相继从上校的脸上闪过。“老实说,我也是海蒂-西莱姆的追随者。差不多整个海军一线指挥官和参谋部大半军官都是西莱姆将军的追随者。皇帝不能这样对待德意志的功臣!”
“福克斯,消你明白,海军没有叛乱的传统!”襄尔低低的嘶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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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时38分。伦敦海军参谋部,第一海务大臣高夫-卡尔索普和临时署理海军参谋部弗里德里克-都铎少将齐齐站在巨幅不列颠杭前,脸上的阴霾厚积成霜。
“将军♀里有一封署名戴维-贝蒂的加急电报……”
海军部的情报参谋克拉伦斯上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将电报纸递给第一海务大臣。
“如果说北海决战之前的戴维-贝蒂还有一丝纳尔逊的风采,那么现在的戴维-贝蒂却日益令人憎恶!德国人会攻击我们的地中海回援舰队,开什么玩笑!”卡尔索普转过身,从海军临时参谋长多铎少将的手中接过内容完全相同的电报纸,不耐烦道:“他想做什么?用卧耸听来博取同情?要知道皇家海军几乎所有重大失利都与他脱开不关系。他不呆在奥尼克岛北部别墅等待军事法庭的审判,还妄想用政治投机翻身?”
高夫-卡尔索普不吝用最险恶的心理去审视被他打上“政客”标签的戴维-贝蒂♀时,年轻的克拉伦斯上尉却当着海军参谋部众人的面与第一海务大臣争辩起来。
“可是,将军,除了葬身福克兰群岛的沙恩霍斯特号大型装甲巡洋舰,无论是多格尔沙洲航中沉没的冯-德-坦恩号和布吕歇尔号还是斯卡格拉克海峡航中的德意志号,不列颠海军能拿出手的战果也都出自戴维-贝蒂!”
“咳,上尉,注意你的言辞!在你面前的是第一海务大臣,当众顶撞上司并不是不列颠绅士应有的风度!”当众落了面子的高夫-卡尔索普站了起来,盯着毫不示弱的年轻人,遥指杭上泰晤士河所在的位置,怒火中烧道:“还有,大约十分钟前,大洋舰队炮击泰晤士河,伦敦的战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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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时47分,斯卡帕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