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电报告诉我,在泰晤士河北岸要塞群与大洋舰队的炮战中,我们损失惨重。第二封电报告诉我,当我们的飞行员冒死抵近侦查德国舰队。却发现第一侦查舰队四艘战列巡洋舰不翼而飞!第三封电报告诉我,戴维贝蒂出现在了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并且向海军部和参谋部发去耸人听闻的电报。更糟糕的是第四封电报!我们的第一海务大臣高夫卡尔索普和临时海军参谋长多铎少将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否定了戴维贝蒂的观点!”
阿瑟贝尔福怒气冲天:“哈代,难道伟大的不列颠尼亚能够依靠这样一群各自打着自己小算盘的自私者去获得胜利?!”
“报告!”
不管贝尔福有多么愤怒,战争还在继续。贝尔福的私人秘在海军部电报室长官的催促下,只得硬着头皮将更加残酷的消息报告给海军大臣。
“科林伍德号发来消息,朴茨茅斯港外海大约十海里处发现德国飞机!”
“看来戴维贝蒂是对的,德国人的目标不是泰晤士河,而是大舰队!”贝尔福失手打翻桌案上的琉璃杯,大步流星的走到办公室巨幅海图前,失态道:“早该知道的,斯卡帕湾并不等于大舰队!爱尔兰号和科林伍德号有麻烦了!”
联想到阿瑟贝尔福充满血腥和灵异的过去,海军大臣的愤怒足以让秘和电报室长官骨髓发凉。好在贝尔福的愤怒和失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贝尔福恢复理智,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嘶吼:
“还愣着做什么,让参谋部通知地中海回援舰队紧急转向,避开德国人!让科林伍德号即刻返回朴茨茅斯港,朴茨茅斯港进入战备状态!”
(华丽的分割线)
海军部十万火急的电报转化成爱尔兰号战列舰电报室滴答的电报声。
“该死,谁在用明码呼叫,莫非附近有沉船事故?”电报员漫不经心的将电码抄写在纸条上,当滴答声消失后,简单的国际电码翻译工作也随手完成。
“朴茨茅斯港外海十海里处发现德国飞机?”电报员布朗戴维斯忍不住揉了揉迷离的眼睛,疑惑道:“德国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