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觉得他已经出离了愤怒。鲁登道夫究竟想做什么,向石勒苏益格那些卑贱的工人屈服,抛弃伟大的霍亨索伦家族,逼迫可怜的皇帝威廉退位?!这算什么,这个该死的野心家,难道他不知道条顿骑士从不背叛他的承诺,不知道容””克和军官团从不背弃它的传统?!
“元帅,威廉陛下已经不适合继续领导这个国家了。”鲁登道夫丝毫没有被兴登堡的张牙舞爪吓到,此时的鲁登道夫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度,没有高处不胜寒的保守,而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帝需总监整了整他的风纪扣,矜持道:“无论是虚君的英国式君主制还是分权的总统制,总之,德意志已经到了不得不有所变化的关节点,从艾伯特屡次暴动和帝国各地风起云涌的sāo乱就能看出来。元帅,您作为容克和军官团的jing神领袖,领导这场改变责无旁贷!”
“什么意思?”兴登堡觉得他跟不上鲁登道夫的思路。
“虚君制下的首相,总统制下的总统,怎么样?”鲁登道夫不再与老家伙兜圈子,微微颔首正sè道。
“呵,鲁登道夫倒是好算计!”
独臂将军魏格纳显然也是看穿了军需总监的伎俩,他倚着病房的房门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与皇帝素有间隙的海蒂西莱姆,问道:
“西莱姆,你怎么看?”
“虽然勾勒不出艾伯特的理想国,但是从鲁登道夫的张狂,我大体能猜出艾伯特的迂回计策。”
王海蒂轻声说话,脑海里交织播放偏执固执的皇帝与他长达二十多年的恩恩怨怨以及侍卫长乔德曼最后的请求:“如果霍亨索伦家族有大麻烦,请不要落井下石。”
“两边下注固然是好主意,但是有时候……坚持做纯粹的军人才是最美妙最恰当的选择!魏格纳,是时候准备下一场海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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