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赶紧推开他，“你慢慢回去生气，我买完东西要回去了，明日有好戏看，今晚我得好好休息。”

宋景年只能放开了她，眼里只有无奈和宠溺，无半分生气的模样。

人都走后，宋景年就要踏出去，却被许清鸢喊住。

“王爷留步。”

许清鸢红着眼走过来，不忘行了个礼，随后说道：“王爷，刚刚那位就是您的王妃吗？”

宋景年淡淡点头，模样疏离。

果然，现在这样的宋景年才是她熟悉的模样。

许清鸢算是看清了，心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不甘，她只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她这一辈子，都不能让宋景年为她露出刚刚那样宠溺温柔的笑容，宋景年不会喜欢她，不管是从前的宋景年，还是后来没了生育能力的宋景年，都不会喜欢她。

不是她不够好，只是喜欢这种东西，是很没道理的，她明白了，也彻底死心了。

许清鸢笑笑，眼里的执着消散了些，“恭喜王爷，祝您跟王妃百年好合，恩爱到白头。”

说出这些话时，许清鸢依旧还是会心疼，只是再疼，也得认命了。

宋景年见她跟往日不大相同了，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他也是不愿因自己毁了别人的一生，许清鸢能放手，好好去过她的日子，对大家都好。

“谢谢。”

宋景年露出了一丝淡笑，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许清鸢也笑了，这还是宋景年第一次对她笑，是因为她恭喜了他和王妃吗？

“小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