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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十一两银子。”张彻边走边手揣怀兜默数。
路过一家酒肆,想着有零有整才是个好兆头,于是走进店里随手将一两银子拍到柜台,“掌柜的,酒肉就照着这一两银子上,吃喝不完帮我递家去。”
店掌柜见钱眼开,笑盈盈的赶紧吩咐小二迎客入座,自己则拿着巴掌大的小秤量秤碎银是否足够。
酒肉上桌,张彻也没闲着,趁着菜未上齐自顾自的先剥些花生米留用。这个他不是用来喝酒吃的,主要是想半天自己总不能空手去拜财神吧,拿些其他的又太刻意,万一真的,自己连续两天大赢,谁见了都肯定会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拜祭,那到时财神保佑谁?他要的就是不经意间,上香拜完随手留下一把花生米,届时谁还会在意这个。
“哟,这不是张少嘛!”
一个面黄肌瘦,满口黄牙的人刚进店就瞧见了坐在拐角的张彻,望了一圈,干脆直奔张彻那桌去了。
张彻听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是谁,转过头去一看,确实是个熟人,当年一起读私塾的同学。
“苏……苏醒!”张彻断续的叫出来人名讳,“七八年没见了啊!这些年你去哪发财了啊?”
不过刚说完话,当张彻看清楚来人穿着,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这灰色麻衣劲服可不为眼熟,老乞丐残损记忆里可就是他们这类人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