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张彻当即有了明悟,“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那我现在应该去哪里?”
天色这时已然泛白。
“嗯……”陈准略一沉吟,“去土娼!”
张彻闻言一脸的嫌弃,土娼,那是妓院里最下等的地方,那一块地段鱼龙混杂不说,各类花柳病还隐藏其中,一不小心就能让人中招,让他去哪里,心理是一万个不愿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挑三拣四的?”老乞丐怒道:“之所以让你去土娼,完全是因为那里的老妓阴邪最足,由于长久得不到释放,全部都积攒在阴腹,你若是能吸取上一个,那相当于苦修十日,你小子要是能吸取多个,体内阴力积攒下来用于挥舞这把煞刀绰绰有余。”
“嘶……”
诱惑虽大,但张彻还是有些不情愿。
“该不会你小子还是个雏鸟吧?!”陈准大吃一惊,想着哪个男人会在这事上扭扭捏捏,再瞧张彻现在这副模样,明摆着是心里有坎呐。
“你一个吃喝赌抽的人,要银子也是有的,竟然没去嫖过?!”陈准突然间又有了别的怀疑,“你小子不会是不行吧?”
张彻对此并没有多做解释,反而面露出妥协,神情黯然的往土娼艰难走去。
……
一段记忆被唤醒: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纤手将红片含入朱唇,妖异美丽。那真挚的眼眸里,藏着一份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