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简在酒店和黎荀落墨迹了半天,都没能成功的从黎荀落嘴里听到想听到的,最后特别失落的回了。
黎荀落倒也不是没看见范小简那可怜巴巴的小表情,可是到底还是有太多的事儿,是她没办法和范小简说的。
——毕竟范小简这么个大嘴巴,尤其爱好成为她和钟携之间的双面间谍,卖起人来拿可当真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今儿她要是敢把自己想要重新追回钟携的事情说出去,指不定第二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就依着范小简的性子,指不定要脑补出什么无法阻挡的爱恨情仇的脑洞来。
可什么爱恨情仇的,却也确实是不存在。
唯一存在的一个单诗,也都是她误会了。
诚如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就如同一片落雪那样的分量,是十分的轻微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雪花凝聚起来时,却会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只要出现一丁点的变化,雪崩就会是那个必然的结果。
她和钟携之间,就如同这么一场雪崩。
黎荀落拍拍蹲的发麻的小腿,缓了一会儿,等那阵像是雪花点一样的感觉下去,这才拿着房卡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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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几天,她当真是什么都没干,如同她先前和范小简说的一样,在家里养病、上班、赚钱。
中间范小简联系过她几次,每一次都是简短的几句话。
范小简:姐你干嘛呢
黎荀落:喝粥。
……
范小简:姐你干嘛呢
黎荀落:练瑜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