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瞬间便浮现了诸多疑问，只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表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礼貌地道了一声：“孙老！”

旋即，赵辰又歉意道：“请孙老稍等片刻，待我将‘邪皇’的问题解决，再畅谈一番。”

“无妨！”老者挥手道。

孙雪期待地看着这少年，她只希望心中的怪大叔能够被救治好，其余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关心怪大叔，或许，是被他那偶尔瞥过来一眼之中所包含的千万种复杂感情所触动了心灵吧。

有句话曾说过：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我现在可以救好你，但我有一个要求。”赵辰转身对‘邪皇’说道。

“如果是让我成为你的仆人，那么你就不用再说了，我‘邪皇’宁死也不可丢弃自己的尊严！”‘邪皇’瞥了赵辰一眼，语气淡淡的，虽然他很想恢复正常，他已经厌倦甚至痛恨这样的生活，但如果是让他卑躬屈膝成为一个小子的仆人，他永远也做不到。

赵辰微微一笑：“不，我的要求很简单。”

“说吧，什么要求。”‘邪皇’这才问道。

赵辰道：“做回曾经的自己，那一个让人敬佩，让人尊敬的亚圣夜壶，‘邪皇’已经不再适合如今的你了，只有做回亚圣，恢复那一身浩然之气，你才能真正活过来，若不然，哪怕是我救了你，你的心，也依旧是死的。”

‘邪皇’沉默了，许久，才苦笑地道：“现在的我，还能做回亚圣吗？”

是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他一身罪孽深重，作恶累累，亚圣这个名头也许已经不再适合他了，总之，哪怕他做再多的善事，也无法再改变他在民众心中的形象。

“为什么不能？”赵辰却是信心满满，“随心所欲，随性而为，道法自然。追求自然，便是追求你心中的道，不要被人们的看法所束缚，强加在你身上的名声只是拖累，我所说的亚圣，仅仅是指你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