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佩兰听罢,喜色渐敛,却又忧虑道:“我听说那巴爷得的奇症,城中的几位名医都没办法治,远志,你真的有把握能治吗?”
樊氏是这身体本尊的师娘,对于本尊有多废材自然清楚,故是当石韦忽然说自己竟能治好巴戟天的奇症时,她自然而然的便会心生疑惑不信。
只是她万万也想不到,眼前这石韦,已不再是她先前那些资质平庸的徒儿。
石韦无法向她吐露实情,只能以自信的微笑向她保证道:“师娘放心,我说能治便能治,师娘你就放宽心在平安堂等着我回去吧,莫要再为此事着急,免得急坏了身子。”
樊佩兰到底是妇人家,自丈夫死后,平安堂的内外事务便听凭石韦做主,既是石韦如此有信心,她虽然仍心有疑惑,但总算好过了许多。
转忧为安,樊佩兰忽然想起什么,忙将牢外的竹篮拿起来,里边装的全是诸如药粉、绷带等治疗外伤的器具。
“我知道你吃了板子,早些天就想来牢里看你,可是牢头总不许,却不知那陈爷今天怎么了,突然亲自上门请我来。这些都是平素你给别人治伤用的东西,我一并都带来了,你看还缺什么?”
石韦扫了一遍,点头道:“都齐了。要不师娘你就先回去吧,我也好赶紧敷药治伤。”
“你自己怎么能行,还是我来吧。”樊佩兰说着蹲下去开始摆弄那些器具。
石韦这就有点尴尬了,只好讪讪道:“我伤的那地方,怎好让师娘帮我敷药,我自己来吧。”
樊佩兰见他手按着臀部,素白的脸畔,顿时掠过一抹霞色。
细碎的贝齿轻咬红唇,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你自己如何能摸到屁……那里,还是我来吧,你且趴下。”
石韦无奈,若说屁股上这伤处,他确实自己不好上药,只是怕师娘尴尬而已,现下既是樊佩兰都不觉尴尬,那他又何必再拘泥,遂是听话的趴在草铺上。
樊佩兰跪坐在他的身边,贴得这般近,她身上的淡淡的体香,肆无忌惮的涌入石韦的鼻中,只令他心神为之荡漾。
当她轻轻的为自己褪下裤子时,他下体那话儿本能的便有了反应,幸亏是趴在地上,不至于给师娘瞧见。
这般一脱,膝盖至腰间的部分便尽暴露在空气中,樊佩兰瞧在眼里,脸上顿觉滚烫,呼吸不经意间变得局促起来,波涛汹涌的双胸起伏不断。
似她这般年纪,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怎奈丈夫却故去,守寡这些年来,无人能够慰藉,那份煎熬与痛苦可想而知。
如今事隔多年,忽然间有一年轻儿郎的身体横在面前,尽管明知他是自己丈夫的徒弟,那本性所激起的涟漪,却仍是难以抚平。
“他可是远志,你岂能胡思乱想,羞不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