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一伸,略显粗鲁的将丁香的抹胸撕下,那如雪堆积的两座高峰,忽忽的便颤动着抖了出来。
石韦眼目充血,便是腾出一只手来,肆意的揉撮把玩,只搅得丁香哼哼唧唧,轻吟不休。
正当石韦在那香峰纤体间驰骋之时,忽然之间,他耳中似是听到了一声惊臆。
石韦的心思即便是在这个时刻也细腻的紧,他寻声望去,却见半撑开的窗外,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窥向这里。
只一眼,石韦便认出,那竟然是师娘樊佩兰眼睛。
石韦怎想到樊佩兰忽然会经过房前,更没想到樊佩兰逗留不走,竟是大胆的在外偷看起来。
他邪念顿时,便是假作不知,只愈加卖力的御起那二女。
屋中春色无限,屋外樊佩兰则是看得惊心动魄。
她本是回房想要休息,却又念着石韦酒醉,想要看看丁香有没有将醒酒汤给他送去。
当樊佩兰来到石韦房前,正欲推门而入时,却忽的听到屋中传来糜糜之声,她心生好奇,便从那窗缝中看了一眼,怎料竟是瞅见了这般惊心动魄的场景。
她当下惊羞不已,本是想赶紧走人,以免被石韦他们看到尴尬,却不知为何,一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偏生的不肯挪动一步。
当她再一次张眸向着屋中窥去时,眼睛便仿佛中了邪似的,再也无法移开。
眼瞅着石韦那坚实的身体,看着他那威武雄壮的姿态,听着他那粗声的喘息,樊佩兰的心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一般。
而她的身体,更如被熊熊的烈火所包裹,既感到焚身的难受,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活。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伸进了襦衣之中,先是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接着,一只手又缓缓的向下滑去,直抵那久旱寂寞的洼地。
眼下虽是冬末近春,但汴京的天气尚寒,何况又是这夜中。
只是外面虽冷,樊佩兰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却反而出了一身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