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偷喝了你那瓶强身健体的药,怎的,石郎你还舍不得给我喝吗?”
乌梅媚笑如丝,吐气如兰,红唇凑近石韦的脖间,又是亲又是舔的,俨然一头饥渴的野兽,巴不得要立刻将石韦活生生的吃了一般。
石韦躲也不是,享受也不是,只能尴尬道:“你也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那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乱吃么。”
石韦的那瓶药,乃是用海马和淫羊藿所制而成,专以刺激女子的所用。
这瓶药石韦本是为潘惟德所配,好供他去勾栏坊中潇洒快活,先前本待给潘惟德的,谁想乌梅忽来取药,没能给成,就先放在了这里。
石韦怎会想到,这小妮子竟会偷着拿去喝了,眼看她如此情景,想来是药性发作,已然不可收拾。
“你净骗我,你明明和那潘都知说这是强身健体的药,他能吃得,我为何不能吃。”
乌梅“中毒”已深,神智早就有些不清不楚。
石韦无奈,只得扶着她道:“吃得,你当然吃得,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
乌梅好歹乃是柴郡主的丫环,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石韦也不屑得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我不嘛,我不回去,我就要陪着你的,石郎……”
乌梅扭动着娇躯,就是不肯走,手指又抚着他的胸膛,口中媚笑道:“石郎,你一定也常吃这药,你这身子瞧着真真好强呢……”
她的言辞间已极尽的挑逗,说着,还将自己的衣衫往下一褪,雪白的脖颈的肩膀,还有那半边白花花的胸脯顿露。
接着,她又欲去解自己的抹胸,瞧那样子,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享。
石韦咽了口唾沫,强压着心中燃起的欲火,忙是将她衣裳拉上,劝道:“乌梅姑娘,你听我说,你这是药性发作才会有那样的想法,我可不想趁此时机坏你名节,你还是……”
未等他说完,乌梅一把将他手挡开,娇滴滴道:“我就是想要你,自从樊楼那次你为我治病时,我就一直惦记着你,我早想把身子献给石奉御了。”
听得这番话,石韦不禁一怔。
其实也难怪,似石韦这般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又有一身超凡的医术年轻儿郎,哪家女子能不为之心动。
这乌梅只是一侍女,心怀敬慕也是自然,平素自然不敢表露,这时趁着药性发作,吐露仰慕之情却也不足为怪。
“乌梅姑娘这般情谊,石某实在感动,咱们往后还有机会相处,又何必急于一时。”
仰慕石韦的女人多了去,他当然不可能来者不拒,何况眼前这女子既是郡主的人,又是嗑了药,若当真要了她,传扬出去,自己岂非从风流变成了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