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哪个?”
心火涌动的石韦,只顾着品味那娇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樊佩兰给他这一问,愈加的羞涩,扁着嘴埋怨道:“你是郎中还不明白么,自然是那些脏东西了。”
石韦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师娘是大姨妈来造访了。
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石韦大感扫兴,不由得叹了口气。
樊佩兰见他叹息,心中便觉愧疚,忙是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撒娇似的宽慰道:“远志,你莫不高兴,师娘这身子早晚还不是你的,又何必急于今夜。”
怀抱着这香喷喷的可人儿,却只能“眼观而不得亵玩焉”,这般难耐的苦楚,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石韦便叹息道:“话虽如此,可是我这一身的火气已经给师娘勾起,若不得泄了,只恐会憋坏了身子。”
说着,他抖动了下身子,樊佩兰的顿时便感受到了那抵咯的感觉。
她心疼石韦,却又怎奈身子不适,没办法让徒儿泄火。
又急又羞之下,樊佩兰便为难道:“那这可怎么办才好,莫不如我现下把丁香,或青黛给你叫来。”
石韦却摇头道:“我不要她们,我就要师娘。”
“可是,师娘眼下这身子,却也没法子让你泄火呀。”樊佩兰委屈道。
石韦的嘴角,忽然间勾起一抹诡异的坏笑。
看得那抹笑意时。樊佩兰就知道,她这徒儿又不知想出什么法子,来让她受波折了。
果然,就在她刚刚有所警觉时。石韦已将她从身上推起,旋即按在了桌案下面。
石韦正对着师娘,将两条腿大咧咧的张了开来,笑嘻嘻道:“师娘,为了不让你这徒儿憋坏了身子,就有劳师娘你了。”
蹲在他腿前的樊佩兰,立时便明白了石韦用意,羞得是双颊晕色如潮。
樊佩兰非是那种不经人事的少女。男女之间的那档子破事,她早就了然于胸。
只是多年未曾再体会,而今初一重温,谁想便即要做这等羞耻之事。
樊佩兰的眉色间。顿时有些难为情,抬起头来巴巴的望着石韦,似乎想要推脱了。
石韦却用同样渴求的眼神,回望着师娘,那副样子。竟似在饱受煎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