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满意的点了点头,遂是与石韦一起出了小间。
她摆手示意僧侣们可以停止念经,各自散了回去休息。
僧侣们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都赶紧撤了。
出得佛堂外,守候在外的侍卫们也都困了,萧绰没走几步,忽然道:“石御医,本后方才对那段佛经的解释,你以为如何。”
石韦愣了一下,方悟她这是故意说给那些侍卫们听,以消除他们的疑心。
“娘娘对经义的解释,实令下官佩服不已,真没想到娘娘于佛法上的造诣,竟已深厚如斯。”
石韦很一本正经的配合着萧绰演戏,心里却在暗笑。
萧绰却淡淡道:“本后对佛法也是略有所知,造诣什么万不敢自称,本后看石御医对佛法倒颇为精通,今后闲时,本后还要与石御医多多讨教讨教才是。”
她这话显然是有玄外之意,暗示着今后还想和石韦共赴巫山,寻欢作乐。
石韦如今被软禁在此,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自然是不敢得罪萧绰的,当下只好连连应承。
萧绰得到石韦的承诺,临别之际送给他一丝媚笑,接着便扬长而去。
看着萧绰那窈窕庄重的背影,石韦回想起方才的佛堂中的惊心动魄,嘴角也露出一丝邪笑。
自那一晚之后,石韦被萧绰在劝说为由,留在普济寺中整整七天。
这七天当时,萧绰时而以诊病为由,时而又借着探讨佛法为由,给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然后趁机与他巫赴巫山,寻欢快活。
萧绰乃一国之后,且为当世美人,能与这等美人,抛开别的不说,本来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石韦倒也乐意奉陪,每每都使出全力,次次将那萧绰送上云端。
这一切除了佛堂那死气沉沉的佛像之外,自然无人知道他二人间的秘密。
就连耶律思云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她只是认为萧绰将石韦留在普济寺,乃是真心想劝服他答应做自己的驸马而已。
最初的几天,耶律思云还很有耐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石韦那里任是不肯松口,耶律思云渐渐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日午后,石韦刚刚以为萧绰诊病为由,二人在屋中快活了一阵,耶律思云便在外吵着要见萧绰。
“她怎么来了?”石韦抚摸着萧绰光滑的玉背。
萧绰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身上的浑浊拭尽,哼道:“她来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求我赐你做他的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