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了这样,即使是放在现代,恐怕也回天乏术。
石韦反倒松了口气,向众人道:“他伤成了这德性,治是治不好了,不用再管他,去找别的活口吧。”
左右的医者们虽医术不及石韦,但也知道耶律休哥伤无可治,便都散了去。
身边,只余下了熊青叶等几个亲信。
石韦又蹲了下来,看着耶律休哥那“烂身子”,叹道:“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早跟你们说过,现在的大宋,已经不是那几个前代小朝廷,可以任由你们契丹人欺负,你偏就是不听,闹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大辽铁骑无敌,总有一天会夺回燕云,以报今日之耻!”耶律休哥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生生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长一雄话。
石韦却冷笑一声:“算了,你就别吹牛了,失了燕云,你们就跟匈奴突厥什么的一个德性,乖乖的在草原上放几年羊,洗干净脖子,等着大宋去斩草除根吧。”
石韦这话也够毒的,心想自己跟自己要死的人打嘴仗,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了。
耶律休哥被石韦顶得憋屈,一口气上不来,又是大喷鲜血。
看他那德性,估计也到了最后关头。
石韦索性决定再送他一程,于是,他俯下身来,诡秘的笑道:“耶律休哥,你想不想知道在馆舍那一晚,你家皇帝耶律贤,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吗?”
耶律休哥眼珠子一下瞪得斗大。
石韦便贴身他耳朵,低声丝语了一番。
耶律休哥听罢,双目充血,几乎要迸射出来一般,怒视着石韦,一副恨不得将他吃了的样子。
“你,你,啊——”
狂喷一口鲜血,他那残缺不全的身子剧烈的抽动了一番,然后,便是一命呜呼。
看着石韦几句话便将耶律休哥气死,熊青叶大感惊讶,忍不住问道:“大人,那天在馆舍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石韦笑而不语,目光转望向幽州城头。
残阳西照下,那面染血的大宋旗帜,高挂在城头上,迎风猎猎飞舞。
不知为什么,忽然间,他有些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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