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谁呀?这么晚了是谁啊?”
敲门声响起,韩家小院里顿时传出询问的声音,门外的苗安也不答,复又让人敲门。[]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来,两个丫环站在门里,手里提着灯笼往外一照,一见苗安顿时惊下跪下说道:“奴婢拜见县尊大人!”
那天韩氏去县衙求苗安放过曾任行,这两个丫环就跟在韩氏身边,自然是认得苗安这个县令的;
苗安见她们虽然跪倒在地,却没有请自己进院的意思,两人的身子还刚好把门堵得严实,不禁有些不快地说道:“怎么?本县光临你这小院,你两个贱婢竟敢如此怠慢本官,就不怕本官治你们大不敬之罪吗?”
“县尊大人饶命!县尊大人饶命!不是奴婢等怠慢县尊大人,实在是家中只有娘子一个人在,这天色已晚,实在是不方便待客,还望县尊大人恕罪!”两个丫环看上去虽然吓得不轻,但依然作最后的坚持。
苗安已到门前,岂肯就此打道回府,况且在他想来,韩氏既然能和杨逸私通,还能是什么贞节烈妇不成?此翻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苗安不想在门前拖下去,又不好立即发作,怕闹起来被外人看到总是不好,于是沉声说道:“胡扯,要你待什么客,前翻曾家案情尚有不明之处,本官这是因公废私,连夜上门来向韩氏询问案情,以便早些结案,你两个贱婢竟敢妨碍本官公务不成?”
“奴婢不敢,县尊大人既是来查案的,奴婢等岂敢阻挠,还望县尊大人饶恕刚才不知之罪,县尊大人请进!”
俩人连忙把苗安往里请,苗安听她俩对答伶俐,不禁多看了一眼,见到俩人都吓得满头是汗,这才满意的踱着方步往里院去。
“你家娘子呢?快让她出来见本官!”
“我家娘子正在房中绣帕子,奴婢立刻唤她出来拜见县尊大人。”
苗安早已心痒难耐,直想马上冲进房去成就好事,但终究不能象逛青楼一样进门就把人推倒,表现得太急色,也只得耐着心思等她们把韩氏叫出来,双方闲话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