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纯一浑身抖个不停,一脸面被他踩到冰冷的地上,扭曲得不成人形,他不敢反抗,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饶着。
杨大岛主脚下又用力碾了碾,才冷冷地说道:“安倍纯一,你当我是傻瓜吗?随便找个替死鬼来就想糊弄过去?”
“阁下饶命!小人岂敢糊弄阁下,这确实是那夜的刺客,请阁下饶命啊!”
杨大岛主桀桀一笑道:“就算这是那夜的刺客吧,但我让你们找的是幕后的真凶,现在真凶没找到,你拿具尸体来恶心我,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听了这话,安倍纯一全身一瘫,屎屎尿尿又出来了,气得杨大岛主抽腿就往他脸面上狠狠来了一脚,踢得他整张脸抽曲在一起,很快就由淤青变成红肿,最终变成一个大猪头。
杨大岛主退开数步远,这才拍拍手说道:“安倍是吧?老子劝你最好别再用这名字了,否则见你一次,我踩你一次,我讨厌你这名字。”
“是是是,多谢阁下饶小的一条狗命,小人一定遵照阁下的吩咐,立即把姓名改掉。”
“哈哈哈!王勇!”
“在!”
“招呼小的们,随本岛主进宫。”
“喏!”
杨逸带着两百人马再次杀入内里,有了安倍纯一受虐的前例在,这回再没有人敢干阻拦他们。
跟在杨大岛主身边的王勇,看到他脸上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心里明白,堀河天皇这回恐怕又要自求多福了。
其实王勇他们也觉得有些奇怪,攻打西夏时他也跟随杨逸身边,面对大宋的世仇,杨逸对待灭国的党项人都非常理性,从来没有刻意的污辱;
却不知为什么,到了日本后,杨逸却变得暴虐无比,刮空金银财宝不说,对日本人更是从来没客气过,天皇被他喝斥如狗,公主被他使呼如奴。
对此,杨逸只轻飘飘地说了句:桔生于淮南则为桔,生于淮北则为枳。
王勇不明白杨逸的心思,只能姑且信他的解释,至于还有没有别原因他,懒得去管,作为杨逸的贴身近卫,他只知道听令行事就足够了。
何况,跟随而来的士卒也都觉得很爽,不是嘛!
事情有些出乎王勇的意料之外,杨逸这回没有直奔堀河天皇的寝宫,而是拐往白河上皇居住的宫殿去了。
白河上皇现在虽然被剥夺了政治权力。但他毕竟是堀河天皇的老爹,堀河天皇也没把他怎么样,把内里西北角的庆业殿辟与白河上皇居住。
由于白河上皇失去的手中的权力,杨逸这段日子也没再留意他。
但这次,杨逸意识到,或许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