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脸上的蒙着的轻纱,也同样在边沿绣花,极富民族特色,华丽而又带着神秘感;
杨逸估计西州回族就是后世维吾尔族的前身。因为阿黛拉的这套服饰和后世维吾尔族女子的服饰非常近似,她的相貌也带有维吾尔族女子的特征。
阿黛拉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杨逸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却也没揭破,只是慨然叹道:“对我来说,这确实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和身后的士卒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每一次战斗,他们都是以命相博,他们用鲜血染红了大宋的旗帜,用生命悍卫了百姓的安宁,随时可能埋骨他乡;
但他们得到的却很少,将来朝廷的封赏也不过够他们给家里多添三两亩薄田,但他们依然愿意背井离乡,征战沙场,慷慨赴死。”
杨逸这番话听得阿黛拉很是诧异,在她看来,士兵征战沙场,就跟农人下田耕作一样,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杨逸说的这么崇高。
杨逸也不求她理解,这是时代的局限,这个时代等级森严,根本没有什么人人平等的观念,士兵也好,下层百姓也好,在贵族眼中都是命贱如草;
就象苏东坡以前说的那样,百姓交粮纳赋服劳役,士兵流血拼命,就跟牛马犁地一样,一切都是他们本应承受的。作为贵族,对他们的付出绝不会过多的怜悯。
阿黛拉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功高震主已是事实,那你打算怎么办?要知道自古以来,这样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你就不担心吗?”
“这正是我现在发愁的原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唉!”
杨逸长长一叹,让阿黛拉感同身受,不由得蹙起了细长的双眉。
结果杨逸很快又没心没肺的呵呵笑了起来,弄得阿黛拉感觉很冤枉,白替他担心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