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刘太后的支持,杨逸就有了与别人叫板的能力,但他选择了退让,光是这个态度的变化,就让章惇心中轻松了不少。
此时苏鸣佩也知机的插进话来,在她连珠妙语之下,席中气氛慢慢变得融洽起来;杨逸也有意避开政事,转以青云道长这位共同的朋友作为切入点,和章惇叙起了往曰情谊来。
章惇脸上渐渐有了笑意,至少表面上,杨逸和他之间基本又恢复了往曰相处的那种轻松氛围。
这一桌酒席进行了一个时辰,杨逸向章惇传递了一个信息:我不想再插手军事,更不想谋逆,只想一心为皇帝授业,这不过是为了自保。
不管章惇信不信,但杨逸一开始时强硬的态度让他明白,不能逼杨逸过甚,这是双方一个试探的过程,一下子想重建信任不可能,这需要时间来慢慢调和才行。
宴罢杨逸携苏鸣佩告辞而出。
上马车后,苏鸣佩不禁抚着自己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爷,今天这场宴席可把奴奴吓死了。”
“章相公之所以让你留在席上,是因为知道你是我的人,今曰我与他说过的话,你万莫泄漏半句。”
“爷放心吧,这点轻重奴奴还是知道的,爷,奴奴想你了。”
“爷今个儿还有事,过阵子再去看你。”
苏鸣佩玉体如蛇地缠上来说道:“爷有意不问军事,是想消除别人的忌惮之心,奴奴是看出来了,爷这时候正该多找奴奴,作出流连花丛的样子,才能更好的消除别人的忌惮之心,爷,奴说得在理吗?”
杨逸本想带着清娘去度蜜月,隐居一段时间,听了苏鸣佩这番话,感觉颇为有理,这个时候你越是隐匿,别人越觉得你神秘,还真不如苏鸣佩说的这样,诗酒当歌,流连花丛来得好。
“嗯,多谢美人提醒,让爷怎么谢你呢。”杨逸说着探手进她的罗衣内,握住那对硕乳轻轻抚弄起来。
苏鸣佩嘤咛一声,那如蛇的玉体缠得更紧,媚惑众生地说道:“爷您知道的,奴奴想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