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你抢了我的钱,所以我才要抓你,好啊你们,竟然抢到本太傅、本国公、本大学士头上来了,枉我还打算帮你们说些好话呢,你们不分敌友,连本大学士的钱也敢抢,你们这种行为太伤我的心了”
“什么?你是太傅?”
“嗯!”
“你是国公?”
“不错。”
“你还是大学士?”
“如假包换。”
“你姓杨?你”
“你真聪明,这都能猜到。”
那安陆郡王府的管事眼泪都快下来了,我聪明吗?整个大宋朝。身兼太傅、国公、大学士几职的人就一个,还能猜不着是谁吗?
“啊。我没抢你的的钱,杨太傅、宁国公、杨大学士。我没抢你的钱啊”
“你手上拿着是什么?还说没抢我的钱,好啊,你不承认,等下我再找你们家郡王理论去也行。”杨大官人纠住那管事的手,他手上有两张十贯的纸币,这可是最好的物证。
“可是他们抢得比我还多,你为什么不是去抓他们,偏要抓我一个呢?”
“第一,要是我不抓你。你一定抢得比他们还多。第二,我只有一个人,抓不了那么多,只好逮住谁抓谁,谁被抓算谁倒霉。”
“杨太傅,宁国公,杨大学士,小人把钱还给您,您就当小人是个屁。把小人给放了吧,小人刚才不知道这钱是您的,要是知道的话,小人肯定不会抢的。小人可是杨太傅最忠实的崇拜者啊,对杨太傅的景仰有如天花乱坠、大雪纷飞”
“呸呸呸!本太傅可是饱读诗书之人,正宗的儒家弟子。岂会胡乱放屁?再说了,你不抢也抢了。而且你这话不对,大大的不对。就算你不知道这钱是本太傅的,难道就应该抢吗?你这素质也太低了,必须得加强思想品德教育才行。”
那管事这回是真的哭了,仿佛刚死了爹又死了娘,哭丧着脸说道:“杨太傅,是小人不对,是小人不应该冒犯您,但常言道不知者不罪,你就饶了小人一回吧,小人给您磕头赔不是了。”
那管事两脚一软,还真跪了下去。
不跪不行啊,如今东京城里,若是搞个“最不能得罪”的排行榜的话,这位爷肯定名列榜首。
他权势滔天不说,偏偏还是个瑕疵必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