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逸笑声停下来,苏东坡一叹道:“任之想必再清楚不过。现在恐怕全东京的人都在看苏某的笑话呢,任之啊,帮人帮到底,当时在场的只有任之可为证人”
“不瞒苏大学士,让我上堂作证,我实在帮不了你,我到的时候,两股人已经挤成一团,纠缠不清;
当时有没有官员下令打人我确实不知。不过我带兵多年,以我的经验,要下令打人的话,肯定不会让禁军士卒与之纠缠不清了;
不过户部官员没领兵经验,不排除他们有胡乱下令的可能,当时两股人乱糟糟的挤在一起,双方手上都少不了有些动作;
但可以确定一点,禁军没有使用刀枪武器,也就是说禁军还是很克制的。那么苏大学士就可以依此分析,户部官员有没有下令禁军打人了。”
苏东坡听了眉头皱得更紧,杨逸说了这么多,似乎说了些什么。又好象什么也没说,让他更加零乱。
“实在不行,苏大学士便各打五十大板。谁不服就让他告到大理寺去吧。”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苏东坡怏怏地离开了。
杨逸笑了笑,问自己的幕僚萧忆道:“若是由萧先生来审理这件案子。萧先生会怎么处理?”
萧忆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说道:“这确实很棘手,死的两个人你明知其中有蹊跷。但却不能把真相揭示出来”
“这一点我不敢苟同萧先生的看法,真相不是不能揭示出来,而是不能全部揭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