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尚心绪不宁,脸上尽量装作镇定的样子,儿子带人出城的事他已接到秉报了。正为此心急如焚,见杨逸安危无恙。他才暗松一口气;
但当他看到杨逸身边的护卫有人受伤,衣衫染血时。一颗心又不禁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是在没有弄清事情脉络之前,他也只能强作镇定了。
杨逸骑在马上,冷冷地从一干官员身上扫过,最后停在魏尚身上,他略一示意,“啪!”的一声,身边的护卫将魏风的头颅扔到魏尚脚下,那人头双目怒睁。狰狞之极,亳州众官不由得纷纷惊呼,连连后退。
杨逸冷声喝道:“本官代天巡狩,不想在这亳州地面上,先是受人羞辱,接着遭遇伏击,九死一生,好,真好。本官没有死在疆场上,却险些丧命于这亳州地面上,本官倒想问问各位,亳州还是不是大宋治下?是不是大宋国土?嗯?”
亳州一众官员吓得面无人色。杨逸这话说得太重了,这和说他们谋反没什么分别。
杨逸是什么人?他代天巡狩地方,在亳州地面上遭遇伏击。这可谓是惊天大案啊,不管事情始末如何。作为亳州官员,谁能脱得了干系?
魏尚见了儿子的头颅。再被杨逸一番冷喝,再也站不住,双脚一软,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伏首道:“下官教子无方,冲撞了杨太傅,罪有应得”
“教子无方?”杨逸喝断他道,“一句教子无方你就想掩盖自己的罪行了吗?本官代天巡狩,若无你指使,你儿子魏风吃了熊心豹子胆,只怕也不敢伏击本官,来啊,给本官将此獠拿下!”
杨逸的护卫接令,飞身下马,不由分说将魏尚擒住,双手反展困绑,嘴巴也塞了起来,魏尚挣扎不得,话又说不出,呜呜地唤着,脸色一片乌青。
杨逸懒得多看他一眼,再次冷喝道:“谁是司理参军郑渠,还不给本官站出来!”
双是扑嗵一声,一名四十来岁的官员跪倒在地,涕泪俱下的说道:“杨太傅,下官有罪,下官”
“绑了!”
护卫们再次冲上去,将面无人色的郑渠也绑了起来。
杨逸雷厉风行,绝不带水,还是那句话,要嘛不做,要做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