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利比亚现在还是比较稳定的。卡扎菲对西方国家的暧昧缓和了他们的冲突。
艾莎也是希望利比亚政府能彻底改一改执政理念,老美他们现在根本就顾不上北非,趁有了这个缓和期来发展,在未来三至五年把利比亚的国家形势来一个大的扭转,那样的话,站在国际舞台上就多了一些话语权。
下午艾莎主动邀请江风坐谈。在临时的别墅招待江风,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和他勾通。
“艾莎小姐,你不下决心去争利比亚的继任之位,我不准备帮助你,也许我会转而去寻找新的合作者。比如你的二哥伊斯拉姆,在你们国内。他的呼声比你更高,不能怪我这么做,因为利比亚的形势不扭转,我将来的投资可能会打水漂,可以预见你父亲一但再与西方国家矛盾激发,北约可能要动武力,以利比亚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国防水准怎么去抵抗?比起伊拉克的武装力量,利比亚不值一哂,你们的空中完全不设防,只有几十架老的掉牙的米格-25战机,怎么和北约的f-22猛禽战机对决?根本不在一个对决基准上嘛!”
艾莎却道:“江先生,你就不要吓唬我了,事实我父亲现在扭转了对西方国家的态度,在伊拉克萨达姆被抓之初,我的父亲就在转为立场,这对于一个坚持了三十多年执政理念的伟大人物来说,他能有这样的转变是不可思议的,理想与现实的妥现,这是非常悲哀的。”
“这一点上说,我很佩服卡扎菲总统的果决。”江风说道。
江风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说,萨达姆的败亡给你父亲的打击太重,所以他在惊吓中扭转了观念。的确,对于一个前三十年都在反美的北非国家领导人来说,其后的执政立场变成了拥美,即便卡扎菲自己脸皮够厚,他心里也还是不好受的。
艾莎不知道江风心里面的想法,非常高兴的说道:“是的,江先生,如果利比亚当局就延续目前的这种执政思路,还会产生危机吗?”
江风笑了笑,说道:“当然,一味的软弱奉承是自保的办法之一,但是在萨达姆败亡后,你父亲的姿态太下作了一些,他甚至被反美阵营骂为叛徒,但他为了利比亚政权和人民的忍辱负重也是值得赞扬的,西方国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在一些宴会上时常会拿卡扎菲总统的国际立场转变打趣,这在无形中助长了一些国家领导人的嚣张气焰。如果,突然跳出一位某国的元首喊出要‘重返非洲’的口号,你的父亲会容忍他吗?在非洲你父亲是第一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