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完全是,我记得金鼎会所那块土地当时争夺也很激烈,那块土地,我记得杜永平是03年04年初拿下的吧?阆水河河畔,那个位置的土地,当时按照市政规划那一片都是公共绿地,但是后来市国土局和建委不知道怎么调整了规划,变成了商业用地,但就算是那样,那块土地足足有五亩左右,没有三四千万拿不下来,但是杜永平只花了两千万就拿下来了,现在值多少?没有一个亿想都别想,真正的钻石口岸。”孙茹霏显然也是关注过这块土地,所以印象很深。
“哟,茹霏,看样子你也打过那块土地的主意?”滕国斌琢磨出味道来了。
“我能有那实力,还用得着在市政府里耗着?也是帮一个朋友而已,没能得手,杜永平当时也是打通了很多关节,一气呵成拿下了。”孙茹霏没有多说其他,她知道以滕国斌的嗅觉自然明白其中奥妙。
“这样一块风水宝地来搞这个金鼎会所,杜永平也算是下了血本。”滕国斌沉吟着道:“但是正如你所说,这金鼎会所也在不断增值,土地增值,房产增值,另外还能帮他结交人脉关系,或许一年还能挣一两千万利润。”
“差不离吧,我估摸他这金鼎会所这样半遮半掩的经营,一年也能挣个两三千万吧。”孙茹霏点点头,“这家伙在这一宝上还是看得很准,他也是个舍得的主儿,用钱和女人还是喂饱了不少人。”
“钱和女人,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男人抵挡得住?尤其是手中有点权的男人,只怕在这方面的抵抗力就更差,欲望膨胀啊。”滕国斌喟然道:“世人皆不例外啊。”
“老滕,你说杨旺和你老岳父现在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们难道还分不清楚这江州究竟是谁在作主?张萱不偏不倚,何况她刚来,只想明哲保身,蔡辰光是杨旺的头号心腹,这还不算王建民和韩盛泽,江风还能翻得起多少风浪来?”孙茹霏不解的问道。
“很简单,利益。古语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无论是杨旺,还是我那老岳父,他们都是想做一番事情出来,想要奔更高的政治前程的,也就是说,谁能让他们政治前途看上去更灿烂辉煌,他们就会倒向谁,而江风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但是他却是把我住了杨旺和我老岳父的政治命脉。他手下强大的经济实力,是官员出政绩的最大保障。这些年,在江风的财力支持下,江州走出去了多少官员?杨旺和我老岳父最是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