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心则在旁边一边弹琴一边好笑地摇着头,又有井尧春、章兰芳等几个相对稳重的,不好意思加入,俱在一旁掩口偷笑。
林书香心想,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跟着唐小峰一起跳的诸美眉中,微微、缁瑶钗、紫芝、邺芳春、琼英等几个调皮的跳得最是开心,对于井尧春等人来说,圆峤秘境既无战火,亦无太多琐事,平平安安,实是最理想的胜地,但对微微、缁瑶钗这类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来说,却多少有些无聊。
而这“大家一起做体操”,倒还蛮有一些意思,至少让她们有些事做。
当然,唐小峰也开心得很,看着这些美眉胸儿抖抖屁股摇摇,亦是这白玉城中香艳的一道风景。
另一边,唐小山也听到声音,移步而出,疑惑地问:“他们在做什么?”
玉英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道:“小姐,你没见她们抖啊抖么?”
唐小山道:“那又怎的?”
玉英道:“这分明就是羊癫疯!”
诸美眉立时僵在那里……
下午时,诸美眉散开,三三两两,各玩各的。
虽然前世都是姐妹,但人一多了,还是不免形成一些小团体,练剑的练剑,下棋的下棋。
湖边,祝题花、印巧文、廉锦枫、红红、秀英、章月芳等几个擅画的美眉在那里摆着桌椅,画着画儿,唐小峰亦在旁边,至于这个“唐小峰”是真身还是分身,大家已经懒得理会了,反正走到哪里他好像都在那儿。
祝题花人如其名,喜欢画花,秀英虽也画花,却最喜撇兰。于是几个美眉一同撇兰,紫芝却在一旁看得无聊,想要抓人陪她打马吊,却没有陪她,祝题花见她无聊,笑道:“你说个笑话,我们就陪你。”
“这个好办,”紫芝道,“我说的可是一件真事儿,有一人家,养了许多小猪,有一天,这些小猪不知怎的,集体得了怪病,一个个的将猪尾在地上乱摆,那家人无奈,请了一位兽医,那兽医以前本是秀才,屡试不中,改做兽医,他左看右看,又让那家人在猪尾涂上黑墨,很快,小猪们就将地面划得横一道竖一道,兽医赞道:‘如此好猪,怎说它们有病?’那家人忙问:‘它们将猪尾撇来撇去,怎说无病?’兽医道:‘不但无病,还很有才呢,你没见它们个个都撇得好兰?’”
诸女大怒,将她轰了出去,再不肯陪她打马吊。
紫芝没办法,只好拉着大哥和姐姐陪她去打蟾吊,打着打着,也不知是不是打得太开心了,姐妹两人控制不住地大声叫着,竟然传到了祝题花等人耳中。
廉锦枫、红红、秀英等全都红起了脸……他们真的是在打蟾吊吗?
然后开始想着,芸芝和紫芝姐妹两人是有心灵感应的,要是那坏蛋用分身术同时跟她们“打蟾吊”,此不等于是效果加倍?难怪她们会叫得这么舒服,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少女们开始了各种想象。
祝题花、印巧文等亦是憋红了脸,祝题花虽然矜持,但做“芳儿”时与唐小峰的各种温存却也回味在她的心头,简直是终身难忘,现在听到那般声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就热了起来,竟连撇兰都没心事了。
另一边,井尧春、孟兰芝亦听到了双胞胎姐妹的叫声。
孟兰芝虽知两个妹妹都已跟唐公子有肌肤之亲,却是头一次听到她们发出这般愉悦声音,不由得有些发怔。井尧春却也跟外头的祝题花等人一般,身子发热,俏脸通红,回味着做“芳儿”时与唐公子的那般胡闹。
此时,井、孟二女正在陪着唐小山。
唐小山坐在桌旁,以碳笔在宣纸上画着古怪的线条,井尧春与孟兰芳也不知道这些线条究竟代表了什么。
唐小山听到芸芝和紫芝愉悦的叫声,竟也没有心思再画下去,抿着嘴儿……小弟,你就是故意的。
似这般过了好久,姐妹两人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井尧春这才勉强压住跳个不停的心口,装作淡定地寻个话题:“姐姐,你这画的到底是什么?”
唐小山道:“我在找个地方。”
井尧春疑惑地道:“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