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制造局十字路口。
雨点落在积水的街道,激起无数的涟漪,卷起一阵阵烟雾,就仿佛一片朦胧的梦境,遮掩了交错纵横的城市街道。
排列成楔形的日军的骑兵队轰地一声便冲入散乱的红标军队伍之中,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刃轻松地割开由血肉之躯构成的蛋糕。
“库鲁死!”一个日军骑兵狂暴地飙策着座骑,狠狠地将挡在路前的一名红标军撞得翻着筋斗飞到一旁的尸堆上,漫天都喷洒着凄迷而炙烫的血花。
那日军骑兵哈哈大笑着继续策马狂冲,挥舞着马刀在空中抡出一个圆弧,瞬间便将右前方一名正在侧身躲避的红标军脸上劈出一道血肉翻卷、深刻见骨的刀痕,只一刀便将那红标军砍入血泊之中,只留下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依然在空气中回荡不息。
“我草你妈个狗东洋!”一个红标军见那日军骑兵一副嚣张狂妄的模样,不由怒火攻心,突然从尸堆中爬了起来,一个箭步便冲上前来,举着毛瑟步枪刺刀一刀便狠狠地刺中骑兵的大腿,并整个穿透而过,深深地插入马腹之中,直痛得那马仰头嘶鸣一声,前蹄高高地抬起,直接将马背上的日军骑兵给掀了下来。
“上啊!弟兄们,一起活剐了这鸡掰狗日的!”那红标军见状不由大喜,一边招呼着周围的同伴,一边冲上前去,举起毛瑟步枪刺刀直接朝那摔倒在地上的日军骑兵的胸口刺去,只一刀就将其钉死在层层叠叠的尸堆中。
“清国奴,库鲁死!”黑暗中冲出一个日军骑兵看到这一幕,立刻“嗒嗒嗒”地奔了过来,发着野兽般的吼叫声,趁着那红标军惊愕转身之际,一刀便将他的头颅砍得飞了起来。
“噗”地一声,那红标军无头的尸体不停地向空中喷涌着瀑布般的血液,居然顽强地伫立了好一阵子,这才慢慢地倒在地上,但即便倒下,手里的刺刀也握得紧紧,仍然一副继续战斗的姿势。
那日军骑兵一刀得手,继续往前飙冲,他见正前方有一名红标军正在往手心里吐痰,端着毛瑟步枪刺刀跃跃欲试,便直接冲了过来,准备活生生地将其撞成肉酱,但是那红标军似乎早有准备,就在那马冲来的一瞬间,突然一个翻身向左侧滚了出去,同时将手中的刺刀推了出去,锋利的刀锋从马腹的右侧一路切割到马臀,由于刺刀过于锐利,只一下便将那马肚里的肠子全给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