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鬼全他妈的就是一群猪,还是一群活蹦乱跳的猪,老子今天杀得真他妈的痛快!”
“我草林娘!”一个红标军杀得性起,干脆抓住枪管用力地抡起步枪,用厚重结实的枪托狠狠地砸日军的脑袋,只听“啪”地一声骨头崩裂的声音,面前的日军“哎呀”一声惨叫,捧着流血的脑袋翻下山坡去,很快山坡下面便传来接二连三的大叫声,原来他这一路拌倒了不少还在爬山的同伴。
“啪!”一个红标军在将日军踢下山坡之后,便举起毛瑟步枪朝另一个正爬上山坡的日军人影开枪,在红标军的字典里,并不存在什么拼刺刀不能开枪的禁忌,只要能杀敌,你就是把子弹当成是飞镖来扔都没人管你,不像日军的《步兵操典》规定得那么死。
一个日军正举着村田步枪刺刀准备将这红标军刺倒,但红标军的枪先前开火,那日军运气极差,这一枪居然打在眼睛上,只一枪便打得他鲜血淋漓,脑浆迸射,因为距离过近,子弹从后脑勺射出,带出一长串的血花,他大叫一声便扑倒在地上。
日军一地爬上山坡,一地被刺死在山坡上,已经不能算是战斗,而是一边倒的屠杀,如果不是中队长们亲自押阵跟在后面,这些日军可能已经全面崩溃,落荒而逃,能一直在死亡边缘苦撑下去的精神支柱便是军官们的身先士卒,死战不退。
一个红标军在刺倒日军之后,被冲上来的两名日军踢翻在地,一个日军举起刺刀将他钉死在地上,另一个日军则用力踢着红标军的脑袋,直到踢得血肉模糊,没有气息,不过一个黑影从斜侧里扑了出来,直接便将那日军给扑倒在地,压在身下,紧接着那黑影从背后抽出工兵铲,只一刀就将那日军的天灵盖给削飞,血液与脑浆哗地就像溪流一般从断口处喷了出来,其景象极为血腥可怖。
那个用刺刀钉死红标军的日军见此情景,哇哇怪叫地冲过来,举起刺刀从背后一下子便刺穿了红标军的背部,锋利的刀刃透出胸口,那红标军大叫一声,嘴里涌着血,脸色苍白地侧过头,拼尽最后一口气将手中的工兵铲甩了出去,人也不支慢慢倒在血泊之中,很快便没了气息。
只听“啪嗒”一声,那工兵铲正好砸在那日军的脸上,立刻在他脸上劈出一道深刻见骨的伤口,那日军吃痛不由放开刺刀,捧着脸上的伤口,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去,脚下被尸体一拌,整个人便像皮球一般向山坡下面滚去,消失在凄迷黑暗的雨雾中。
日军的人数毕竟是红标军的三倍,尽管他们疲惫不堪,尽管他们占着地形劣势,但他们源源不断地从山坡下面爬来,还是红标军造成了很大的困难,有的红标军甚至杀得刀刃都卷了,刺刀都歪到一边,但是仍然没有将这些顽强凶恶的日军打下山去,双方逐渐战成了胶作状态,无论哪一方也不占优势能平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