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猪,库鲁死!”另一个日军挺着刺刀冲过来,将那红标军的胸口刺穿,一脸狰狞地发出狂笑声,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出刺刀,身上便被旁侧冲出的两名红标军用刺刀一左一右刺穿,他痛得发出惨叫,但很快便耷拉下脑袋,因为一个红标军已经抽出工兵铲,一刀就将他半个脑袋给劈飞,露出头颅里面混着血液与脑浆的脑子。
红标军冲过辕门之后,便向巡抚衙门扑来,不过巡抚衙门早在日军来到之前就已经被乱兵纵火焚烧成一片废墟,因此巡抚衙门里的日军驻兵并不多,只是将膏药旗插在废墟的顶楼上,而石川鹤男将自己的大营安在隔着巡抚衙门一条街道的省筹防局中,这也是为什么巡抚衙门的警戒反而没有省筹防局来得严密,所设兵力也没那么多,辕门街垒一旦被冲破,基本上就已没有继续死战下去的意义。
一些日军从巡抚衙门内冲出来,想沿着断墙边缘向后面街道逃窜,但是被红标军用乱枪给打了回去,只得有一枪没一枪地往外射击,虽然他们已经无心恋战,却也打倒不少的红标军。
“我草你妈个鸡掰!”一个红标军眼见身边的同伴被接二连三地打翻在地,他举枪射击又无法打中躲在断墙后面的日军,只得将身上手榴弹解下来,将两枚捆在一起,用力甩了过去。
“轰轰”两声爆炸,那断墙居然被手榴弹给炸得崩坍下来,后面躲藏的三名日军立刻被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尸骸,浑身都被炙烈的火焰烧成焦炭,再远处有两名日军被炸伤,翻滚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挣扎着。
红标军们举着刺刀便冲上前去,乱刀刺下,生生地将那两名日军刺成血刺猬,其他的日军见状,早没了斗志,纷纷翻墙逃跑,其中一个日军翻了半天的墙,却是翻不过去,一条腿架在断墙上不停地蹬着,最后两个红标军冲上来,用刺刀将他生生地钉死在断墙上。
巡抚衙门内的日军最后被涌入的红标军一一肃清,他们也坚决贯彻了郑逸的命令,绝不接受俘虏,绝不接受投降,无论是活是死,他们都要用刺刀在日军身上留下透明窟窿。
当一个红标军爬上烧得发黑的巡抚衙门大楼屋顶,将日军那膏药旗扯下,扔到下面的院子里,然后换上一面绣着“红标军到”的红旗时,整个巡抚衙门内外都不由发出波涛一般的欢呼声,所有的红标军都挥舞着手中的刺刀在欢庆胜利。
被日军占领还不到一夜的台北象征,同时也是台湾象征的巡抚衙门,从这一刻起又重新回到了红标军的手中,从这一刻起,台湾的历史也因此而改变,并被千万人铭记入史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