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拼刺刀的人很快便被红标军一一刺死,因为冲来的红标军数量是他们的五、六倍,几乎每个被刺死的日军身上都扎满了刀眼,对日军在台北暴行的愤恨也让红标军将他们成为泄气的靶子,有的红标军甚至往日军倒下的身体连刺十余刀都还收不住手,直至将其完全捅烂。
掉头向巡抚衙门辕门奔逃的日军还未接近辕门口,红标军的格林炮再次喷吐火舌,将他们全都卷入地狱之中,当先一人直接被打得半个脑袋都被子弹掀掉,倒在地上时只剩下左半边脸,其余的人接二连三地倒下,尸体上很快便升腾起一股股浓厚的白烟,那是子弹打在身上留下的炙汽。
躲到墙角的日军沿着街道寻找断墙与破洞,其中一个打金店的木门已经被炮弹打烂,几个日军见状,便一窝蜂地朝那门洞里钻,谁也不相让,最后大家都挤在门洞口进不去,后面追来的红标军立刻举枪射击,仅仅一排枪声响过后,除了最先一个日军手脚麻利地及时挤入烂门之内,其余的日军全被乱枪击毙,尸体层层叠叠地堆在门口,完全将那打金店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那躲到打金店铺内的日军也被同伴们的死亡是失声大哭,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逃命的力气都没有,当一个红标军从外面朝门洞里扔了一枚手榴弹进来,他甚至都不懂得要回避。
很快打金店内便传来轰地一声巨响,手榴弹直接在那日军脚下炸开,一瞬间便将那日军炸得肢离破碎,一片焦黑,鲜血哗地便四下喷射,其中一抹还猛烈地从门洞内飙射了出来。
跪在地上投降的日军也没有存活下来,因为他们碰到的正是李家财的杂牌军,虽然这些杂牌军换上了红标军的正规军服,但他们身上的匪气却丝毫没有褪去,对这些跪地投降的日军,几个红标军围住一个,便是拳打脚踢,或是直接拿刺刀捅死。
一个红标军看到日军手里高举过头的村田步枪刺刀,一把便夺了过来,然后将手上的柴刀狠狠地砍在那日军的脸上,见那日军惨叫着倒下,但仍然没有死透,干脆便用村田步枪刺刀朝那日军的脸上再刺一刀,将脑浆与血液全刺出来,等刺刀拔出时,那日军已经不再挣扎。
郑逸是站在辕门后面的街垒看完红标军对日军败兵的屠杀场面,尤其是最后对日军降兵的虐杀,他并没有下令制止,而是等到所有日军降兵都全部倒在地下毙命时,才令一旁的李家财将那些红标军叫唤过来。
李家财是亲自上前把这些杂牌军给带到郑逸的面前,他看到郑逸的脸色并不好看,不由有些紧张,他对于手下人的管束完全没有,在这么短时间内他也不可能做到让杂牌军像正规红标军一样,纪律严明,威严森凛,并且他甚至都还不懂得要怎么带好这些土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