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从无撼树之能。
类比那些试图与温淮颂做对的人。
而这些都在苏瓷睡梦中发生,作为当事人的苏小姐一点也不知道。
苏小姐只觉得自己睡的格外舒服。
房间温度刚好,身侧的男人让她有安全感。
*
苏瓷醒来,身边趴着一只软乎乎的小猫。
温淮颂已经起来了。
她抱着圆圆走出卧室,开放式厨房里,只穿着睡裤的男人,站在灶台前在煎蛋。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路过客厅沙发,把圆圆放下。
走到温淮颂身后不过一米远站着。
安静欣赏美男下厨。
温淮颂感受到她的视线。
盖上锅盖,取了只杯子,接了杯温水握在手上,转身对她说:“过来喝几口温水,早饭再等会。”
苏瓷顺从走过去,就着杯口喝,手跟没骨头似的,不愿意抬起。
看似在喝水,实际在勾人。
温淮颂深呼吸,喉头滚动。
苏瓷瞧见他握着杯子的手用力,嘴角勾起,目的达成。
她不再喝,转身施施然坐在餐厅位置上,摆弄着桌面新放置的鲜花。
是一束唐菖蒲。
温淮颂就着苏瓷喝过的水杯,将杯子里剩下的水饮尽。
接着哀怨的声音传入耳中。
“姐姐,你就是故意的。”
从那晚开始,他变得喜欢喊她姐姐。
听着还挺舒服。
苏瓷拨弄花瓣的手一顿。
回头看他,耸肩无辜道:“我做了什么吗?怎么就是故意了?”
“阿淮,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思想不算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