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笑着的表情。
苏瓷解开安全带下车。
倚靠在车旁。
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仿佛要将他彻底看穿才好。
“瓷宝,太久没见到我,不认识我了?”
他对着苏瓷绽放更大的笑容。
别墅区的公园很大,周围的照明也很好。
苏瓷借着路灯昏黄的光亮,瞧着男人。
瓷宝,一个苏瓷都要忘记多久没被喊过的名字。
她家里人喊她釉釉。
瓷器烧制成之前,胚体叫釉。
她说过很多很多次。
她叫釉釉,但他就是喜欢喊她瓷宝。
时间长了,她也懒得纠正了。
叫什么都一样。
“怎么会?”苏瓷深呼吸,“钦哥,好久不见。”
张文钦对着姑娘那双剪秋水似的双眸,听着她疏离的称呼,心里不是滋味。
“怎么会想着现在回来?”
“你下午不看到我车了吗?”张文钦问。
一阵风吹来,吹动人工湖面的水波。
涟漪阵阵起。
一阵微风卷起苏瓷一缕发丝,绕到唇边。
张文钦抬手想给她挽到耳后,被苏瓷不觉可查地躲开。
他手悬在半空。
“长大了,开始知道避嫌了?”
他好笑问:“瓷宝,我永远都是你的钦哥。”
苏瓷明白他的意思。
她点头,“你当然永远都是我的哥哥,和澍哥一样在我心中的地位。”
张文钦嘴角勾起,眼底闪过一瞬阴鸷。
一闪而过,苏瓷没发觉。
张文钦对沈时澍的印象不好,不喜欢与他相提并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不如沈时澍。
沈时澍不费一兵一卒能得到苏玉臻的赏识,就连久经商圈的苏明也另眼相看。
他在各方面成就都不如他。
非要说比他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