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差不多有一千五百余箱,日期都是新的。
楚妗安将货款付过去,便回屋写信。
这信是让她最头疼的,但拿钱又不能不办事。
她是生意人,人没有诚信,就是自损口碑!
写!
将药的功能和用法详细写出来,写完信,抱着颂钵,朝着楼下跑。
看着比颂钵还要大的箱子,她沉默了。
能送过去吗?
她将箱子竖起来,将箱子的一个角放进去,触到颂钵底部,轻敲了一下。
颂钵响过之后,箱子凭空消失。
楚妗安放心了,如果送不过去,那可就bbq了。
接下来,她抱着颂钵,忙活着在每个箱子角上叩下去,颂钵响了,立马换下一个,箱子一个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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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寒风凛冽,雪花漫天轻舞,驻扎在山洞旁的营帐,上头积起一层厚厚的雪,已然结冰,营帐被压得摇摇欲坠。
祁渊坐在山洞内岩石上,闭目养神。
季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神情凝重。
“何事?”祁渊的声音,越发无力,他的病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