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回头还能卖到废品站。
归纳还未动过的药箱时,她余光瞥见一个箱子下压着什么东西。
抬起来后发现是信。
楚妗安跑上楼,翻译后,她心底的怨气消失了。
祁渊将他的处境都写在信上,他如今冒用将军之子的名义,带领难民,而那些难民已经发现颂钵可以吐出粮食。
难民中人员嘈杂,不仅仅有百姓,还混着山贼。
他想将东西送过来,由她暂为保管。
并在信中与她道歉,并不是他故意不提前告知,而是那群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颂钵他们拿不走,但药物可以。
药物在他那边是最为重要的救命之物,断不能让他们拿走。
以防万一,分发完药物,只留下一部分,其余未动的便不敢耽误匆忙送来。
希望她见谅。
楚妗安看完勉强同意,行吧,看完倒是舒服多了,没把她当工具人就行。
这会天彻底暗了下来。
窗外静谧安详,繁星点点,明月高悬,如水的月光洒在田野和农舍上,微风轻拂,带动枫树叶轻响。
楚妗安仰躺在床上,还觉得梦幻,目光看向床头柜上,她与外公母亲的合照。
“妈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一个古人成为了笔友,他想要我救他,还奉我为神女。”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挂在墙上的钟表发出秒针行走的声音,说出的话不会有人回应。
楚妗安擦掉滑落下的泪水,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抬起手看着那通体都是晦涩难懂的信。
啧嘶,沟通实在是不方便,如果是繁体字倒还好。
偏偏是甲骨文!
楚妗安眼睛转了下。
等会。
这颂钵能传送东西到古代已经很离谱,送个手机去应该也行吧。
就算打不通电话,她可以教他录视频啊!
甲骨文就是华夏的,说的话应该不会太难懂。
楚妗安想到这一个猛子起来,在屋里翻箱倒柜,她没有卖手机的习惯,替换下来的备用机都……
被她放在哪里了!
找了好久,才在床底下找到一部好久不用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