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可不能再放跑最后一个免费劳动力,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患难见真情,以后我就是你亲弟弟!”
何雨柱:我尼玛……
……
易忠海从街道办匆匆回来,刚跨进大院,闫埠贵匆忙迎上去,苦着一张脸问:
“一大爷,怎么个情况?”
“街道办打电话问过了,徐槐是被冤枉的,凶手如今已经伏法了。”
闻言,闫埠贵皱巴巴的老脸瞬间舒展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摘下用白色胶布缠住腿的眼镜:
“吓死我了,这个徐槐也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重我们这些知识分子,我非得让他赔我车轱辘和眼镜,你瞅瞅,这以后还怎么骑?一大爷,这事你可得给我做主。”
八级钳工易忠海面无表情,心里却很是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二大爷刘海中,浮于表面,整天想把他干下去,自己当一大爷。
就那点城府,连自个家里都管不明白,还想当一大爷?
也看不上三大爷,整天抠搜的,谁家买根葱路过,他都要想办法揪下一截葱叶、
易忠海声如洪钟:“他损坏了你的东西,自然是要赔的。”
喜笑颜开的闫埠贵美滋滋:“就是嘛,哪有损毁他人财物不赔的道理,咱们院里还得是有你一大爷坐镇,走,咱们去找徐槐理论。”
小兔崽子,敢吓唬我,今天非得让你出出血!闫埠贵气势汹汹。
不一会儿,两人进入月亮门,来到后院,就瞧见满头大汗的何雨柱跟徐槐坐在门槛上,吞云吐雾。
“徐槐,吃完饭咱们开个全院大会,把你的事情公布一下,免得以后大家误会。”进门后,易忠海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