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已经坐不住了,率先开口道:
“没想到徐槐同志如此顾大局,值得表扬,那咱们就说说你毁坏我自行车轱辘的赔偿问题吧,我也不跟你多要,换个轱辘得十七块钱,加上我的眼镜腿,你一共给我二十五!”
哗!
人群里响起不少议论,在三十六块的万岁的年代,二十五抵得上很多人一个月工资了。
那自行车轱辘修一修,也就三五块钱,眼镜腿能值多钱?再加两块,十块钱顶天了。
虽然大伙都知道闫埠贵在坑徐槐,可没人站起来说话。
毕竟闫埠贵是院里的三大爷,徐家父子是谁?不就是院里的软柿子吗。
“我同意。”二大爷刘海中表示支持三大爷。
两人看向易忠海,易忠海微微皱眉,他看不上闫埠贵趁机讹人,而且他也要脸,这种事传出去,脸上无光。
沉吟片刻,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既能让徐槐接受教训,又能让三大爷把事办了,公平的很。
“三大爷,车轱辘修一修还能用,这样吧,你退一步,让徐槐赔你十五块钱就行。”
“我同意。”刘海中表示支持一大爷。
“……”
闫埠贵瞥了眼没有原则的刘海中,一下子砍了十块钱,就跟用刀子在他身上割肉似的。
可一大爷二大爷都发话了,他也没辙,转念一想,十五块也不少了,于是一拍大腿,似乎吃了大亏似的:
“那就听一大爷和二大爷的!”
易忠海看向徐槐:“徐槐,那就按这个结果办,给钱吧。”
徐槐拿出火柴,点燃大前门后,又挥手熄灭火柴,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这才看向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