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飞意外看向徐槐,嘿,审讯的还挺专业。
问了基本细细后,徐槐又问:
“谁指使你冒充签名的?”
“没人。”王益带着哭腔。
“你骗鬼呢,就你这怂样,你敢骗20万?”徐槐咧嘴。
王益哭诉:“真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太穷了,想搞点钱,本来我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谁知道银行真给呀!”
“可是太多了!”
“这两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就知道,肯定会被你们抓住的……”
“我太害怕了,我就想我把钱烧掉,到时候没有证据,你们就算抓住我,也没办法定罪……”
徐槐见王益不像是说谎,沉吟数秒,又问:
“你为什么要模仿周总的签名?除了骗银行的钱,你还冒充周总干什么了?”
王益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似乎也没了反抗的心情,有啥说啥:
“没有了,就这一次!我……我打小就喜欢画画,我不仅模仿周总的签名惟妙惟俏,我还能画粮票,布票,真的,我画的可像了……”
“我很有才华的,我也就是命不好,怀才不遇!在单位,领导不待见我,同事们孤立我,就因为我端午的时候,没有给领导送钱送烟……”
说到这里,王益委屈巴巴,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啪叽!
徐槐一巴掌甩出去:
“说跟案情有关的事!”
徐槐顺手把王益的手表摘下来,送进空间。
一行信息浮现在面前。
徐槐看完,五官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