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飞冷笑着,吓唬闫埠贵一家:“全都拉出去游街枪毙!!!”
闫埠贵一家人脸色大变,闫埠贵匆忙站起来,晃动着双手道:
“怎么还要枪毙,不是说法不责众吗?”
闫埠贵全身轻颤,因为突如而来的恐惧,导致他胃部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但不能浪费的基因深深刻在骨子里,被他硬生生给压下去。
汪大飞瞥了眼闫埠贵,冷声道:
“你懂法还是我懂法?
“抓人!”
一瞬间,闫埠贵家里一阵鸡飞狗跳。
闫埠贵被两个公安扭着胳膊按着脑袋,他的眼镜不知掉哪去了,衬衣半袖的口子也被扯掉,显得狼狈不堪。
从闫埠贵家搬出来的黄花梨圆桌,以及几张官帽椅,就摆在中院。
三大妈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可怎么办呀,我就说徐槐的东西不能拿,他认识公安的人呀,把你们枪毙了,我可怎么活……”
枪毙!?
闫埠贵猛然一哆嗦,惨白着脸大喊:
“徐槐,我不是首恶,我真的不是,我要反戈一击……
“是……是二大爷家的三个小子,先搬你家东西的,还有贾东旭也搬了,对,还有柱子把你家收音机搬走了,张贵和王灿也搬了……”
徐槐冷冷道:“我就问你我自行车呢?”
“老大,赶紧说话,你把徐槐的自行车放哪了?”闫埠贵恨铁不成钢,打听到的是什么破消息,谁说人家徐槐没关系?
瞧瞧这满院子的公安……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