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说是他爹传给他的……他爹是太监?!
徐槐按照既定的节奏,用一些蓝光来滋补身体,全身如同暖流流淌一般,极为舒服。
“小徐?你睡了吗?”
半夜,徐槐正迷迷糊糊呢,门外一道身影晃了晃。
徐槐坐起来一看,正是秦淮茹。
妈的!徐槐暗骂一声,这娘们还真就半夜来了?还想给自己泼脏水?得亏徐槐让钱大千也住在家里。
“小徐,你出来,我有话说。”秦淮茹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左张右望。
片刻,见徐槐不说话,秦淮茹低声抽泣:
“小徐,姐想好了,我要跟贾东旭离婚,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天天糟践我……呜呜呜……”
徐槐起身走到门口,天太热,并没有关门,两人隔着帘子对话。
“秦淮茹,你必须得揭发贾东旭,我才能帮助你。”
“啊?怎么揭发?”
“你自己想,贾东旭干过什么,你不清楚?”
“我清楚,我很清楚,可……可我不敢。”
“滚滚滚,没想好就别影响我休息。”
徐槐摇摇头,这娘们还是没狠下心来。
秦淮茹的手突然掀开帘子,抓住徐槐的手,哭哭啼啼:
“小徐,你帮帮姐吧,你看,我身上全是伤……”
说着,秦淮茹另一手掀开了衣服,露出一侧肋骨,大片大片的淤青,乌青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