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头耷脑的钟豪瞬间满腔怒火,瞪着徐槐吼道:
“你凭什么审讯我?你有什么资格?”
啪!
徐槐把自己的证件摔在钟豪脸上:
“好好看看,我有没有资格!”
钟豪茫然看着徐槐公安身份的证件,紧跟着瞳孔收缩,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惨白,手脚轻颤。
这一刻,钟豪把干过的坏事,都想了一遍。
“钟豪,我们盯你很久了!”
“我隐藏身份来轧钢厂,就是查你们的!”
“我知道你不是主谋,如果你硬要抗下这些事,那等待你的,只能是枪毙!”
轰!
钟豪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崩塌了,他嗷嗷大哭:
“不要枪毙我,我说,我都说……是……是赵吉来拉我下水的,我不是首恶,我就是个胁从……”
砰!
徐槐拍着桌面:
“说正事!”
钟豪哆哆嗦嗦:
“说正事,我都说……两年前,赵吉来有一天请我吃饭,说是有个发财的大买卖,只要我把第七车间生产的钢筋,少汇报一卷,就能分我两百块钱。”
“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答应了赵吉来。”
???徐槐皱眉,特么老子是来查敌特的,怎么还牵扯出一件贪墨国家财产的案子。
徐槐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南门岗哨的那几个家伙,旱死在岗位上。这些裙带关系,怕不是都牵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