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
徐槐扭断了凉森的两条胳膊,确保她跑不掉也拿不起枪后,转身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蹲下。
他神色凝重,盯着何雨柱捂着裆部的手,自己这只蝴蝶翅膀扇动的有点严重啊。
儍柱从此要变成傻蛋了!
“你他妈把手拿开!”徐槐感觉不对,打到蛋蛋怎么能不流血?何雨柱双手缝隙,啥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一片。
那是吓尿了!
“我疼!”何雨柱哭了,“我还没娶媳妇呢……”
“……”
徐槐掰开何雨柱的双手,就见他裤裆只有一个洞,如果这个洞再往上一厘米,蛋蛋就真的被爆了。
啪叽!
徐槐甩了他一巴掌:
“还在呢,哭什么哭!”
“啊?”何雨柱这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在裤裆一通乱摸,下一秒嘿嘿嘿笑起来,大概是因为不放心,腾的一下站起来,拉开裤子往里看,一只手顺手塞下去。
“……”
“还在,真的还在。”
何雨柱欢呼雀跃,张开双臂要抱徐槐,此时此刻,何雨柱的心情,就像工资又涨了一级。
徐槐推开何雨柱,满脸嫌弃,他转身走回凉森身前,那根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假发,丢在一旁,凉森鼻孔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直勾勾盯着徐槐,满脸的不甘和愤怒。
“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凉森咬着后槽牙,神色间闪烁着后悔之意。
她谋划杀害王红梅,栽赃徐槐时,万万没想到,那个看上去跟废物无异,一事无成的街溜子,竟成了她的掘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