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何雨柱停下脚步,嘀咕道:
“不行不行,徐领导的身份不能暴露,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再送吧。”
何雨柱挠着头,看着手里的烟酒,觉得有点少了,“徐领导会不会觉得我不会来事?”
后院,二十多个壮汉,光着膀子忙活着,徐槐推着车子,秦淮茹小步跟在身后。
“杨师傅说,再有一个星期,房子就能修好,现在屋顶的瓦片和烂椽头都换完了,房里的柱子也都做了修复,明天就开始打阁楼,杨师傅说,他亲自动手……”
路过西厢房许岱茂家的时候,徐槐听见许岱茂在屋里发脾气:
“凭什么?”
“凭什么儍柱的工资涨到56?凭什么他能当上副主任?”
“娄子,你说凭什么?”
坐在床边的娄晓娥突然一愣。以前你叫娥子,现在你叫娄子?
“你刚才叫我什么?”
“叫你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儍柱那个王八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娄晓娥轻咬着嘴唇,脸颊微红,双手抓着床单,指关节发白,她现在明白了,怪不得徐槐在路上,老偷看她。
原来捅娄子指的是她!
呸!
小流氓!
娄晓娥有心现在去找徐槐理论一下,跟你很熟吗?开这种玩笑!
最该死的就是许岱茂,脑子里灌水泥了吧,还在她面前,一直说徐槐捅娄子,怪不得那家伙当时有些兴奋。
可这事又是说不清的事,白白让那小子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