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兄弟您是?”
徐槐笑道:“把头套摘了,我在你跟前买过不少东西,还记得上次买锅炉的吗,就是我。”
韦老七一哆嗦:
“是……是徐公安呀,哎呦喂,对不住呀,我不知道是您呀,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偷袭公安……”
“行了行了,别演了,今天不是我反应快,非得着了你的道,你认识他呀?”徐槐指向装死的青年。
韦老七讪讪一笑:“那是我徒弟,他家在怀柔那一带,昨天他们家在山里采了一些蘑菇,想着换点钱补贴家用。”
“韦老七,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在跟我打哈哈,信不信我抓你回去。”徐槐呲着牙,冷冷喝道。
“徐公安,你这话什么意思?”韦老七一脸惶恐,惶恐中又带着无辜和茫然。
徐槐冷笑:“我在你身上闻到了血腥味,你特么告诉我你们采了蘑菇?是不是杀人了?”
咯噔!
韦老七心里一颤,双腿一软:
“徐公安,可不敢开玩笑,我哪敢杀人啊,我身上的血腥味,是野猪血,我们昨天弄死了一头野猪,大家嫌供销社给的价钱低,所以来黑市碰碰运气!”
“真的,我们不敢杀人!你要不信,我带您去看看,野猪肉就在黑市不远的地方放着呢。”
徐槐这才放下枪,笑道:“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的野猪肉在哪?我全要了、”
“必须都给徐公安。”韦老七嘿嘿讪笑,心里暗骂徐槐不当人,净欺负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