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咱们之间没有个人恩怨,我也是个惜才之人,将来会给你最大的权利,让你大有所为。”
“你年纪还小,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的前途当赌注,而且是一场毫无胜算的赌注。”
是在赌吗?
徐槐承认,他是在赌。
但并不是毫无胜算。
徐槐淡然一笑,掏出烟点了一根,又把烟盒递给覃仲儒,覃仲儒摇摇头,表示他不抽烟。
“你看,你连烟都不抽,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这算是拒绝的理由?”覃仲儒眉头皱起,这个理由太过荒诞和敷衍,让他很不开心。
徐槐点头:“强扭的瓜不甜。”
覃仲儒沉默片刻,叹口气道:“可惜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选择一路道走到黑,也不愿意接受我的橄榄枝?”
这是个问题!
徐槐吐出一口青烟,并没有回答,也没必要回答。
不欢而散的谈话,对两人都没有引起过多的情绪波动,目送吉普车离开后,徐槐一扭头,看见许岱茂……
不,应该是许大茂捂着肚子,在门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
“徐槐兄弟,我真不是故意听你们谈话的,我吃坏肚子了。”许大茂的两撇胡子飞舞着,讪笑着解释。
当下的院子,除了许大茂和以前一样,一口一个徐槐兄弟外,人人喊他徐科长,徐领导,或者徐干部。
别说,徐槐还真不习惯院子里一张张堆满笑容的嘴脸。
他更喜欢院子里之前嚣张的样子。
也就许大茂没变,这货是蔫坏蔫坏的,正气不足,说他是恶人,那是抬举许大茂,他还真不敢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