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袁桐找你,知道你在忙,就把这个放下了。”常秀英突然想起来,笑呵呵地指着黄花梨桌上的挎包。
有点旧有点褪色的斜挎包鼓当当的,徐槐好奇打开一看。
特供的茶!
特供的烟!
特供的茅台有两瓶!
这是……把家搬空了?徐槐心里直突突,照这么个搬家办法,袁桐他爹不得让他褪层皮?
这得回一份大礼,不然以后一准得穿小鞋。
“袁桐这姑娘不错。”徐有根凑过来,满眼羡慕,说着伸手去拿那包从没见过的特供茶。
啪叽!
徐槐拍掉徐有根的手:
“老徐,人家都是坑爹,哪有坑儿子的?”
徐有根一本正经道:“我当爹的,喝你一点茶不行啊?袁桐刚刚可是这么说的:叔,包里有烟有茶,你想要什么自己拿。”
“不信你问你常姨!”
徐槐把斜挎包拿在手上,淡淡道:
“老徐,你肾不好,就不要抽烟喝茶了,还有酒也别喝了,这是为你好,你也老大不小了,小心怀不上孩子。”
“……”
徐有根当场黑脸,你特么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这事是父子能讨论的吗?
皮带在手,徐槐撒腿跑回房间。
常秀英哭笑不得:“有根哥,徐槐说得对,以后别抽烟喝酒了。“
“哎,都听秀英妹子的,老大是废了,一天天的倒反天罡!明年咱两再生一个小的。”徐有根憨笑。
“去你的。”常秀英红着脸要走,被徐有根拽住,半推半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