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细莺颇为得意,两名女警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手,确实没法比。只听徐槐一声叹息:
“只可惜啊,吊着你几天,到时候手腕血液不流通,你整个手都会坏死,想保命只能截肢。”
“多好看的手,你还会弹钢琴吧。以后别说弹钢琴,你就是弹棉花都不成。”
“到时候你吃饭没人喂你,上厕所没人给你擦屁股,洗脸?还洗澡?屎尿你都把不住!”
徐槐越说越脏,打扮精致的金细莺泪眼汪汪,如看恶魔一样看着徐槐,也不知道为啥,她脑海里闪现的画面,都是她断了手脚,在屎尿里打滚的场景。
“你……你不准这么对我,我&……我还有我姐姐照顾我!”金细莺眼泪吧嗒掉下来。
徐槐冷笑:“你不是要给柴正涛背锅吗,那你怨谁。你还想让你姐姐照顾你?你把你姐赶出家门,你觉得你姐会照顾你?”
突然,徐槐一声暴喝:
“带回去,先吊起来!”
“是!”两个女警也看出来了,徐槐是在吓唬金细莺呢,两人架着金细莺往外走。
金细莺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提不上力气,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在恐惧中痛苦的煎熬,才是最折磨人的。
“我说还不行吗……别吊我……”
女警回头看向徐槐,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手:“先吊几个小时再说。”
“哇……我说,我全都说!”
徐槐的不耐烦,让金细莺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徐槐让女警把金细莺带回来。
一个小时后,徐槐面无表情走出正房,金细莺交代了柴正涛杀他岳父岳母和妻儿的过程,杀人动机,却出乎预料。
不是为了金细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