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对个暗号,你有啥暗号没?”卢象升小声道。
徐槐越看卢象升越不是好人,怎么搞的跟敌特接头似的,还搞暗号?
你以为你干的是伟大的事业?!
“要不我说宫廷玉液酒,你说一百八一杯?”徐槐被小老头整的有些不自信。
啥酒呀,这么贵?卢象升愣了一下,不过这个暗号是真的出人意料,很好!
“小徐同志,你自己保重,我先走了。”小老头脚步匆匆往外走,嘴里念叨着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觉得还挺顺口。
“……”你可快走吧,看你一副英勇就义的嘴脸,还以为咱俩要搞刺杀呢。
片刻后,徐槐从厕所出来,突然学着小老头跺脚拍大腿:忘了拽老头一根头发了。
……
柴正涛是个狠人,灭口都灭自己家。
他牵扯出来的金大鼎,坐实了汉奸和弯弯敌特的罪名,市局决定,所得非法财物充公。
庄南临和市局总务处的高处长,一起来没收汉奸的不义之财。徐槐叫上老杨杨泰平,过来帮忙拆卸拔步床。
这位样式雷的徒弟,双手插在袖子里,蹲在墙角抽烟,看着院子里那颗牡丹树,微微皱眉。
“徐槐兄弟,这棵牡丹树,有点奇怪。”
徐槐扭头看去,上下打量一番,看不出啥门道。
“怎么蛰?”
杨泰平如数家珍:“按理说,牡丹虽然是花草,可三四十年的牡丹树,也算树,咱们国人讲究一个风水,院子里种一棵树,那就等于是个‘困’字。”
徐槐左右看看,还真是,偌大的院子除了一些枯枝月季之外,就一棵牡丹树。
“老杨,你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