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们很好认,一个大腹便便,自以为是,一个板着脸,还有一个眼神飘忽不定的年轻人……”
包敬突然开始挠着胳膊,刺啦刺啦的声音有些渗人,胳膊上瞬间出现道道血痕,紧跟着就是脖颈上,脸上,大腿上,但凡他能勾到的地方,用力的挠着,嘴里哀求着:
“给一口,爹,你是我爹,求求你给一口,就一口……”
完了,再审下去也没必要了。
徐槐对王满荣道:“去叫几个人进来,把这家伙绑起来,可别把自己挠死了。”
回到刑警科,徐槐一边泡了一杯茶,一边在脑海里推演整个案件的过程。
其实案件很简单,从头到尾就一件事,给娄半城布局,让娄半城相信田黄三连玺被盗。
那么娄半城手里到底有什么?
值得织田家族下这么大的功夫?
想要弄清楚,那就得把娄半城带回来问问。
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轻柔的关切问候:
“你又是一个晚上没睡呀?不要太累了。”
徐槐嘴角一抽,回头笑道:“爽爽啊,今天不是周日吗,你咋来上班了?还来这么早?”
爽爽戴着公安的棉帽,手里捧着一个用围巾紧紧包裹的饭盒,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走太快,她的脸白里透着红。
和徐槐对视一秒后,脸更红了,红到了耳根处。
那双单纯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低头把饭盒放在徐槐面前:“热的大肉包子,你赶紧吃。”
我不敢吃啊。
你表姐都学摔跤了。
爽爽啊,我跟你表姐的事,你听我细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