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如果想要钱,他的机会多的是,上次姥姥山一万多两黄金,徐槐如果贪墨下来,不比举报信上说的多?”
“还有徐槐这几个月,交给市局的黄金,不比举报信上说得多?”
“这么明显陷害徐槐,你们监察委是猪吗,看不出来吗?”
骂完之后,一把手靠在沙发上,看着记录员记录完,才看向刘煜道:“你继续。”
刘煜坐如针毡,怎么感觉自己才是被问话的人。
“徐槐同志,你跟秦淮茹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一把手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无语。这破事他还真不好说,他记得以前徐槐还是挺照顾秦淮茹的。
徐槐瞥了眼一把手,见一把手装死,咧着嘴道:
“普通邻居关系。”
刘煜又问:“轧钢厂的工作,是不是你给秦淮茹安排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秦淮茹当时参与了,这个行动你知道吧?当时我们分局局长和市局局长,都知道这件事情。”徐槐道。
一把手点头:“我确实同意了,秦淮茹帮我们破了案子,给轧钢厂挽回了巨大损失,所以轧钢厂就把秦淮茹留下了。”
齐振东:“是的。”
刘煜又问:“徐槐同志,你的房子是给秦淮茹住了吗?”
徐槐道:“首先,那不是我的房子,是我爸名下的,当初我们齐局长答应给秦淮茹找房子,以及工作。当时我们市局房子紧张,我就暂时让秦淮茹住在我爸的房子里。”
齐振东:“是的。”
刘煜:“那你和秦淮茹有没有不正当关系?”
徐槐摇头:“没有。”
刘煜问:“那于丽呢?举报信上说,你和于丽有了不正当关系,所以才给她丈夫安排工作。”
徐槐:“那你是冤枉我,闫解成的工作名额,是顶替我爸进的运输班。”
刘煜皱眉:“你父亲不是也在轧钢厂工作吗?他的名额为什么能给闫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