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蠕动几下后,闫埠贵决定把事情告诉徐槐,徐槐还年轻,过两年又立功了,说不定又当了科长呢。
而且这时候告诉徐槐,也显得咱不是攀附权贵之辈。
嘿!
我知识分子的风骨,又长出来了!
指不定徐槐一高兴,邀请他共进晚餐呢。
闫埠贵左右看看,小声道:
“徐公安,你要是停职了,就不叫你科长了,省的你闹心,那我就叫你徐公安。”
“叫啥都行。”徐槐给何雨柱散了根烟。
“徐公安,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刘海中上次在全院大会上说有人要收拾你,我就留了个心眼,今天又看见刘海中和贾东旭,钻进了易忠海家……”
何雨柱瞪着大眼睛,打断闫埠贵的话,大声道:“不会徐领导停职,跟她们三个有关吧!?”
“儍柱哎,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有你声音小点。”闫埠贵压低声音,高密可以,但千万别引火烧身。
徐槐挠挠头,感觉哪里不对!
按照闫埠贵的尿性,得知他被停职,不应该是嘲讽两句,最起码也得说几句风凉话,然后教育他一番吗?
你一把年纪了,性格还改变了?
何雨柱看向徐槐:“徐领导,是不是贾东旭他们三个害得你停职?嘿,我早就想收拾贾东旭和刘海中了,要不咱俩带着我徒弟马华,趁哪天下班套了麻袋,揍他们!”
套麻袋打闷棍,是当下流行的报复手段。
派出所每个月都得接不少这样的案子,还有各大厂保卫科,烦不胜烦。经常宣传不要单独走夜路。
尤其是妇女同志。
西城分局上个月接到两起报案,有两个女同志夜里下班,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种。